桑青曼可不知道女主,已经暗暗打量她好几眼。
后面等她们回去后,就等着康熙赐婚了。若是殿选被留牌子,而最终又没有被赐婚的,就只有等三年过后,下一届大选时,再随着备选秀女一起参选。
思绪间,桑青曼已经听的太监唱了好几声:
“满洲正黄旗,佐领加奇之女富察玉雅,留牌子。”
“满洲镶黄旗,一等公佟国维之女佟佳宁韵,留牌子。”
“满洲正黄旗,承恩公噶布喇之女,赫舍里青容,留牌子。”
太监总管将他们这一组的作品都献上去,上头的皇后和后妃们都看了后,才将作品由太监宫女们将作品展开,展示在康熙和太皇太后跟前。
但凡有遇到满意的,就留牌子。若是不满意的,则由康熙说‘赏花’,那就是被撩牌子了,复选被撩牌子的,则可以回家自行婚配。
太皇太后是蒙古人,这一生已经多年没有回过草原了,看着画思念的是家乡。桑青曼画的虽然是草,不过远处的草原图,算是投其所好。
康熙是帝王,他关心的是国家大事,‘疾风知劲草’是前一句,后一句‘板荡识诚臣’,他一时间以为,是噶布喇特意教导好的。
恰好太皇太后叫人来,康熙也没心思顾及盖熙熙,索性将视线打向桑青曼。
桑青曼可不知她已经被某人阴谋了,她只是坦诚的回,“回太皇太后,臣女不知是何意思,只是臣女阿玛喜欢念叨,就记了下来。”
“臣女幼年有一哥哥,可是没能活下来,后来我额娘就喜欢我像野草一般,有强烈的生命力。尤其不是在家里,额娘说希望我能活下来,我答应了额娘的,就画了野草图了。太皇太后,臣女……”
她怯怯的红了眼睛,幼小的身体,倒是独一份。
桑青曼不要脸不要皮惯了,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她就要打感情牌,让男主知道,以后要动她性命时,多少顾及一些她立的‘劲草’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