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个茅草屋,昏暗的小屋里,透过破旧的窗户带来丝光亮,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坐在棉被上,手里捧着一个大碗,碗里盛着泡面,吃的香甜满足。
严酥没忍住:“不能总给孩子吃这个。”
似乎是妈妈的妇女,眼中透着悲伤:“不总吃,今天是孩子生日,孩子想吃很久了....”
回去的时候,周苏听说这这妇女是寡妇,丈夫砍柴从山上滚下来,死了。
晚上,两女被安排在一处阁楼休息,周围十个保镖持枪轮流值班,附近两百米安置了红外线监控,附近的高点也有专业的高手值班。
周爸真是一个稳重的老父亲。
走了一天,还得背着快十斤的小黄猫,严酥早已经睡的香甜,不时呷呷嘴,挠一挠胸口。
长期修行锻体术,体质过人的周苏却是睡不着。
月上中天,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少女脸颊,眉目如画。
回想着今天看到的一幕幕,以及看过的诸多文章,周苏渐渐下定了决心。
人生是如此的短暂,如果只是耽于享乐,那该是多么无聊,为什么不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呢。
想了许久,周苏将呼呼大睡的苗乐从严酥的胸口抢过来,抱紧。
我,周苏,要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我,要变的伟大!
随着时间的逝去,苗乐的体质不停地向超凡迈进,一般的伤害基本都可以免疫,所以依然睡的香甜。
人与猫的悲欢并不相通。
第二天,周苏跟在考察队后面的时候,手里拿着笔和本子一直在写写画画。
前方的刘秘书听到手下的汇报有点懵,连忙来到周苏面前。
“小姐,你...这是?”
在亚航干了二十年,刘秘书和周家早已经荣辱一体,以前这大小姐扶不起,如今却不一样了,为子孙计怎么也得给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