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呆滞的眼神有所好转。
他看向吴白，如同见鬼，眼神满是惊惧。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痛苦，他怕了。
他很希望吴白给他个痛快，这种折磨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判官大人，聊聊？”
判官默默的点点头。
“袁小菊是不是冥帝的分身？”
判官张了张嘴，但发出的声音跟钢铁摩擦似的，难听至极，吴白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原来他一直干呕，胃液倒流，灼伤了嗓子。
吴白无奈，只能先替他医治嗓子。
一阵治疗后，判官终于能发出声音了。
“说吧。”
判官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好歹能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了？
但他的回答，吴白很不满意。
因为判官说的是他不知道。
“判官大人，你这样聊天就不好了。”
判官惊悚的往后缩了缩，颤声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有事直接跟她汇报。”
“你不知道她在冥帝宗的身份？”
判官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