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征的秘书忍着笑，吴董每次来都要问这句话。
董事长怕见总经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袁总的心情应该还不错。”
“应该？”
秘书点头，“袁总进去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心情应该还不错。”
吴白微微松了口气。
要是袁征心情不好，他选择明天再来。
“你忙你的，我自己进去。”
吴白来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吴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进来吧。”
办公室响起袁征的声音。
吴白推开门走进去。
袁征阴沉着脸看着他。
吴白嘴角一抽，不是说袁征今天心情不错吗？这看起来可不太像不错的样子。
“袁总。”吴白满脸堆笑，“你怎么知道是我？”
“别人来，秘书都会通报。”
“哦。”吴白走上前，笑嘻嘻的看着袁征办公桌上的一大堆文件，“正忙呢？”
“没办法，老板是个甩手掌柜。”
吴白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