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放了他，我的命给你。”
夜无级怪笑道：“好，成交。”
“只要你现在自杀，我就放了西门云翼。”
雅典娜冷冷的盯着夜无级。
“只要你放了他，我立刻自绝。”
夜无级冷笑道：“现在你有提条件的资格吗？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谁说了算？”
雅典娜眼神剧烈收缩，目光看向浑身血迹斑斑的西门云翼，眼神逐渐变得温柔。
“如果可以，我只想当一个凡人，而不是神的分身。”
“我并非真心伤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全。”
“若有来生，我愿投胎于龙国，生于普通家庭。可惜，我只是分身，无根浮萍，不会有来世。”
“西恩云翼，好好活着。”
雅典娜留恋的看了一眼西门云翼，露出灿烂的笑容，眼角却有泪水滑落。
随即，目光移到夜无级身上，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希望你信守承诺，我死之后放了他，如若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你放心，我说话向来作数。”
雅典娜抬起手，眼神决然，一掌拍向自己的天灵盖。
“等等。”
夜无级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女人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