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州眼神微微一缩。
西门云翼却是丝毫不敬，因为他早就知道了小鱼的身份。
小鱼救他的时候，可不是双脚，下半身是鱼尾状，到了海面，接触到空气的时候，才自动变成了人类的双脚。
雅典娜从震惊中回过神，看向西门云翼：“你早就知道了？”
西门云翼点头。
他们设想过遇到鲛人族的场景，据说鲛人族的人强悍凶残，可眼前的小男孩跟传闻中的鲛人族出入也太大了。
牧九州轻声道：“看来传闻有误。”
这句话明显是废话。
传闻中的鲛人族强悍凶残，而小鱼却如此善良。
雅典娜沉声道：“看来鲛人族所有人的恶名，都是来自于人类的自私。”
“他们想要鲛族修炼，恶化鲛人族，这样猎杀他们的时候便会少些负罪感，自欺欺人不正是人类最擅长的吗？”
西门云翼看向小鱼，笑着问道：“小鱼，你一个人吗？”
“还有阿骨叔叔。”
“你阿骨叔叔呢？”
小鱼腼腆地说道：“阿骨叔叔就在下面呀，我得去找阿骨叔叔了。”
说着，他看向西门云翼：“哥哥，你要小心点哦，可别再掉进海里了。小鱼要回家了，就没法救你了。”
“小鱼，谢谢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