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
“完了？”
“不然呢？”牧九州不解。
吴白摇头，嫌弃道：“你这人太无趣了，你最起码要感谢一下父母，把你生得这般优秀。感谢一下你的再生父母我，让你突破到了神阶。顺便感谢一下CCTV……”
牧九州嘴角抽搐，“你想试试我现在的剑有多锋利吗？”
吴白：“……”
“牛逼，过河拆桥的事干得是得心应手。”
牧九州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这不叫过河拆桥，叫……卸磨杀驴。”
“滚。”吴白没好气地翻个白眼，你才是驴呢。
唐宝儿跑过来，满脸开心地看着牧九州，“师傅，你现在变得好帅啊。”
牧九州怔了怔。
吴白笑道：“撒泡尿……不是，你找个镜子照照。”
唐宝儿开心道：“师傅，你现在的皮肤比女人都白嫩，说你一百五十多岁了肯定没人信，你现在也太年轻了，像三十岁上下。”
牧九州嘴角抽搐了几下。
吴白笑道：“突破到神阶，人会有一个质的变化。老牧，你现在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完全可以当我哥。”
“滚。”
林擎凑过来，好奇道：“剑尊前辈，突破到神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牧九州想了想，道：“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