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有次又去练车的时候碰见了他还问他最近怎么不来了,他一直支支吾吾的,最后说自己这几天有点脑充血,看不了刺激的。
孟娇皱了皱眉头,他英语有点口音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听明白了,回家还特地问了周铭川。
周铭川第二天回家告诉她,“你开车技术挺好,他学不到什么东西就不来了。”
“真的?”孟娇其实这段时间学车越来越艰难,她有些想放弃了,却又觉得实在说不出口。
但刚刚听到有人夸她,她还是不自觉地有些飘,“我就说我开车技术还不错啊。”
“嗯。”周铭川低头吃饭,脑海里全是孟娇开车顿挫起伏的样子。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如此地不会开车,周铭川记得他当年学车的时候,没两天就可以十分顺畅地绕着家里的草坪练习,他甚至想象不出来为什么有人不知道怎么看车子是否在路的中央。
以致于孟娇每次问他的时候,他都语塞到无法回答。
周铭川太能理解那个小赛车手说自己脑充血看不下去了,这要不是他老婆,他也做不到每天教完她开车还能那么平和地亲亲她,说今天也有进步。
晚上两人洗完澡就一起窝在床上看电影,周铭川最近训练得很扎实,孟娇一双小手时不时地沿着他紧实肌肉的轮廓画圈圈。
画到最后,电影都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
两个人揉在乱七八糟的被子里,互相粘连。孟娇被他抱着颠来倒去,忽然觉得胃口有些不舒服。
可周铭川还没意识到,又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朝床上丢。
谁知道孟娇登时就变了脸色,眉头紧皱着扶着床边干呕。
这声音一出,周铭川眉头顷刻紧了起来,他一个健步冲下了床,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只验/孕/棒。
孟娇心里也是一阵猛跳,立马接过进去了洗手间。
十分钟过后,两条清晰的红线出现在了周铭川手中的验/孕/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