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语气凉凉:“我给拐杖和高跟鞋上都绑上蝴蝶结就配套了。”
她想着来之前的对话,眼睛弯了弯。
正给她脸上补妆的江溪拿着化妆刷的手微微攥了攥,强忍着一笔薅死她的冲动,在她不常用的眼影色号里使劲地按了按,没忍住。
“倒也不用这么春和景明。”
秦芷微眯的眼睛凝了一下:“我发现,好好地词儿在你嘴里,怎么那么不对味儿呢。”
“我觉得换个衣服没有必要补妆。”秦芷一边伸长了脖子让她在脖子上涂粉,一边补充道。
江溪认认真真像刷墙一样将她的脖子刷白上色:“主办方……哼。”
她冷笑一声:“那位置安排的,跟养蛊似的呢。”
秦芷没太听明白,但隐约猜测又是一场争奇斗艳,连忙翻了个身把脖子另一边凑过去。
“注意点,别刷的油乎乎的啊。”
天色缓缓地暗下,地毯旁边的地板承接着各色的霓虹,像是被各色争奇斗艳的花瓣装点着。
红毯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水泄不通,记者们拿着话筒,□□短炮地对着红毯入口,伸长了脖子等的那叫一个欲眼望穿。
后面是举着应援牌叽叽喳喳交谈着的粉丝们,氛围热烈,其中,两拨人像椎间盘一样分外突出。
他们相距不远,但之间水火不相容的架势让人怀疑她们会不会在下一刻打起来,让夹在中间的人有些发抖。
陈香是一个坚定的白纸,此刻正对着那边白南栀的粉丝怒目而视,那边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来。
她拿着大喇叭阴阳怪气:“果然,能粉三儿的脸皮都格外厚,倒是当时京城的城墙是用着玩意儿做的,臭是臭了点,但八国联军的炮火绝对轰不开。”
声音经过喇叭放大而失真,显得更加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