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出消炎药,咽下。
真是久病自成良医。
第二天苏澈来秦芷家日常打卡的时候,发现窗帘紧紧拉着,客厅里一片昏暗。
已经熟知了秦芷昼伏夜出的作息,他没太意外,熟门熟路地走她房间门口,敲了敲:“小芷。”
里面传来了清脆的杯子摔碎声,还有一声不太明显的呻.吟。
“小芷?”苏澈眉头微皱,“你还好吗?”
隐隐约约间,房间里传来一声呜咽。
苏澈本想直接推门,犹豫了一下,提高音量:“我数五个数,你不应我就进来了。”
数完后里面还是无应答,他没了耐心,一把推开房门。
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光线挡得严严实实,比客厅还昏暗。
屋里有些狼藉,地上是打翻的水杯和用过的卫生纸,药盒子在床头柜上凌乱地摆着。
秦芷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被子里,乌黑的头发从被子中露出。
他快步走近,秦芷挣扎着从被子中探出头来,委委屈屈地转了转头,把自己左半边脸露给他看。
她脸颊明显地肿起,带着一点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却十分苍白,看上去似乎是发烧了。
苏澈二话不说,上前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上了车,直奔市医院而去。
秦芷这个年过得一点也不好,先是智齿发炎引起了低烧,在炎症消下去后,又被押上了治疗椅。
“放松,拔智齿不疼的。”带着口罩的医生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