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扬也没生气,已经习以为常,轻笑一声,试着推门。
果然,青年也跟往常一样,动不动就忘记锁门了。
男人端着盘子,很是轻松的进入了青年的房间。
进去后,陆清扬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裹得像个毛毛虫一样的人,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心里又好笑又软绵。
这房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陆清扬一手操办,东西放在哪他甚至比花匀还清楚。
把手里的盘子放下,男人从柜子后面抽出来一张折叠桌,把它展开,放在了花匀的床上。
陆清扬坐在花匀床头,笑眯眯的看了好一会,才慢慢伸出了手指。
男人细长的手指戳了戳花匀的脸,用指背轻轻摩擦着,青年感觉自己脸上又痒又难受。
谁啊,是不是有毛病。
花匀被烦的不行,慢慢睁开了眼睛,满脸的不高兴。
“先把早饭吃了,等会再睡。”
见她醒了,陆清扬赶紧把盘子放在了小桌子上,把花匀轻柔的扶起,递上了筷子。
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花匀脑中还很迟钝,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香腾腾的早饭。
这是什么情况。
“清越是手还疼么,来,哥喂你。”
手上的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前两天的撕裂情况还是很明显,再加上花匀睡觉不老实,经过了一夜,手腕的纱布已经从里透露出了不少的血迹。
青年从小到大都在温室里长大,受过的最大的苦也不过是哮喘发病时的痛苦。
陆清扬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