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画的?”
花匀虽然不怎么懂画,但是画的好不好她还是能看出来的,照她看,这地上的每幅画都看上去不错。
“也有一些学生的。”
男人脱下围衣,洗了洗手,从消毒柜里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浇上茶水,递到花匀面前。
“我这里只有这个了。”
花匀出于礼貌接下了,但是并不渴,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礼尚往来,况且刚才她已经开口了,花匀把刚才在花店买的东西递给了男人。
“这我专门买的,你刚好可以泡茶用。”
关鹤看着那一朵朵新鲜的菊花,更加离谱的是,还有半袋的花。
男人默默接下,放在了桌子上。
“谢了。”
这句感谢说的极其不情愿。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开画室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花匀微微一笑,似乎是开玩笑。
她到现在还记得男人在监狱里跟她讲的故事呢,毕竟当初在表面上因为画室进的监狱,她还以为男人出来后可能要换个方式继续生活。
“本来是不想干这个的。”
关鹤抿了一口茶水,看着杯底的茶叶慢慢飘起来,心不在焉。
“但是除了这个,其他的我也不会了。”
他的前半生都贡献给画画了,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