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下午,一般是义务劳动,可能是锄地或者拔草,更有甚者,可能会让他们搬石块,扛水泥。
说白了就是免费劳动力,有时候为自家监狱做贡献,有时候被监狱卖一天出去薅钱。
等花匀他们下午赶到,就被人拉去了拔草。
花匀蹲在一边,无聊的拔着地上的草,眼睛却是东张西望,左瞄右看。
罪犯们老老实实干活的没有几个,大多都是骂骂咧咧,在那讨论着奇奇怪怪的问题。
花匀把注意力聚集在耳朵,凭借着不错的听力听见了不少有意思的消息。
“他娘的,这狗屁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你这辈子算是没希望出去喽,老老实实认命吧。”
“老子可不想下半辈子就待在这个狗屁地方。”
“那你去找曲忠啊。”
“找他有什么用,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长时间了。”
“你当人家是真的进来坐牢的?人家跟咱们可不一样,人家是进来玩的。”
“废话这么多,你怎么不去找。”
“要是真能这么好找,我还用跟你说么。”
两人一阵叹气,有贼心没贼胆,短暂的沉默了两秒。
然后又开始讨论别的话题。
“听隔壁的老呱说,最近监狱在偷偷摸摸的捣鼓什么。”
“这监狱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年年都说要搞,也没见它动过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