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闻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花匀也乐得自在,闭上眼睛,开始熟练的睡觉。
没多久,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上台,开始了各种洗脑,进行着教育仪式。
但是这些东西显然对罪犯们是没用的,上面的人讲一句,下面的人起哄两句。
吵吵嚷嚷,教育的人也很无奈。
“吵死了啊。”
礼堂就跟苍蝇馆一样嗡嗡嗡的吵个不停,花匀根本睡不好,凶巴巴的吼了一句,很是不耐。
离得花匀比较近的一圈人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大佬生气了,他们不会遭殃吧。
“都安静点。”
花匀话音刚落,众人还没消停一分钟,另一道声音从另一个角落里传来。
声音充满着慵懒不爽,似乎也是被吵醒的。
两方大佬都发话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这下是没人敢吭声了,礼堂里分外安静。
台上的人真是要热泪盈眶了。
真是很久没有这么顺利的完成洗脑了。
要说这礼堂里有没有认真听的,那绝对是有的。
就比如关鹤。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台上的人,静静听着那套慷慨激昂的演讲,绝对是最认真的。
放在腿上的手指忍不住慢慢敲打,一下一下,频率相同。
直到结束,男人这个姿势都没有变过。
等花匀美滋滋的醒过来,周围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