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被褥,关鹤双腿盘坐在床铺上,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匀。
花匀看着平静的男人,突然想到他在楼下的那句话。
“你刚才在楼下说,你没有杀人?”
这会无聊了,那股好奇心倒是冒出来了。
“嗯,我是被误判的。”
关鹤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好像被误判的人不是他。
“你没跟他们说?”
花匀倒是纳闷了,如果关鹤说的是真的,那这审判就这么随便吗,没罪的人也能被搞到这个鬼地方。
“说了,我被人算计了,证据不足。”
关鹤开始娓娓道来,把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是如何进来的,都简单的交代了一下。
他就是个普普通通开画室的,没事带带学生,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但是一次他参加一个学生的生日宴会,被一群学生灌酒,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然后他就没了意识,再醒来那个学生就死了,其他人都惊恐的看着他,说是他刚才杀了那个学生。
好巧不巧,他的手里还就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刀。
那天的事情他几乎是想不起来,但是现场的凶器上确实是只有他的指纹。
再加上当场所有人都指证他是凶手,百口莫辩,他就来这了。
“我怎么听着你就是凶手呢?”
花匀听着他的陈诉,对他的怀疑直线上升。
估计当初人家也是听着他的这套陈诉,本来没那么怀疑的,突然就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