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忠看着对面的人,噗嗤一下笑出声,双手搭在栏杆上,无声说了一句。
衵你。
花匀读懂了他的口型,忍不住脑袋突突。
她现在脑海中有一万句妈卖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突然下面一阵骚乱,一阵男人的嘶吼声传来,花匀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也顾不得那头的狗男人了,立刻低下头看去。
就这么短短的两分钟,花匀感觉自己好像跑到了另一个世界。
刚才还处在上风的关鹤,这会居然被光头佬按在地上摩擦,而光头佬似乎是不好容易找回了场子,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顿毒打,地上已经是一滩血迹。
方才花匀听见的那嘶吼声就是光头佬发出的。
???
花匀看着下面,惊呆了。
甚至她现在想大喊一句,兄弟你踏马醒醒啊,你是怎么跑到地上去送人头的?
周围没有人阻拦,个个欢呼雀跃,好像是在打年糕。
光头佬越来越上头,花匀眼尖的看着他的拳头上已经粘上了血迹。
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啊。
关鹤在这个监狱里,是她唯一觉得还算是个正常人的罪犯,至少还没有被这里所侵蚀,还保留着人性还有的秩序和规则感。
她也做不到看着一个人被生生打死。
都被送到监狱里了,就应该被国家处置,而不是这些罪犯们冒充审判者。
想了想,花匀冲着下面喊了一句。
“都给老子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