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来,花匀都是单独一人行动,很是乖巧的完成了监狱里的义务劳动和教育洗脑。
过完了一天,花匀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晚上吃了顿饱饱的饭,等回到狱室,已经是九点多了。
往常关闭的铁栏杆到了时间,也没有关上。四周的罪犯三两聚集在一起,脸上都洋溢着兴奋。
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花匀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曲忠说的新人仪式,来了兴趣,从床上起来,跑到门外的走廊上。
这一趟的走廊也站了不少人,但是看见她出来了,都很是识相的移到了一边,把少年单独空了出来。
今天在监狱里各处都走了一趟,花匀现在也摸清这里面的规则。
在这里,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全靠拳头说话,越是厉害,就越有话语权,同时也优先享受着监狱里的资源。
花匀旁若无人,听着下面一阵呼出声,朝下面看去。
下面是一片大空地,一堆身体壮实的人围在那,几个带头的人站在前面。
在人群的正中间,有一抹突兀的白色。
他的狱服比任何人的都要干净,玉树琼枝,在这满身戾气的人群中,看起来格格不入。
楼上围观的罪犯们也开始喝彩欢呼,似乎有什么偌大的活动要开始了。
花匀扫视了一圈,一个想法突然涌上。
古罗马的斗兽场估计也跟这差不多了吧?
“喂,小子!现在你有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