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齐枕河是两个世界的人。
尽管看起来他们家世相同,但是他远远没有齐枕河来得那么潇洒。
齐枕河就是无法无天,无所畏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他不一样,他一出生就被规定好了路线,不能做的事,坚决不能碰。
这头银发,算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的一次忤逆。
“这是我们的午饭?”
齐枕河看着眼前的煎饼摊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匀,严重怀疑花匀在玩他。
“我就那么点钱,不吃就滚。”
花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十分无语。
她现在日子过得多紧巴,这家伙不知道吗,还挑三拣四,有的吃都不错了。
易川柏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摊位,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好像有些嫌弃。
但是花匀和齐枕河那股自然相处的气氛更让他羡慕。
“你天天都吃这些?要不你以后跟着我得了,我每天带着你大鱼大肉,怎么样?”
听到花匀的话,齐枕河微微蹙眉,突然就觉得好像尝试一些这种食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不想看着花匀这么苦的样子。
半开玩笑,齐枕河把自己的私心说出了口。
“我每天自己做饭,可比你那大鱼大肉好吃多了。”
花匀微微一笑,拒绝了他的邀请,并顺便夸奖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