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秋看着燃燃烛火,眼底印出微弱的火光,心情十分愉悦。
我的好哥哥,这次我可不会再输给你了。
“今天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
“主子,都在这里了。”
一个黑衣人快速进入殿内,将一沓纸放在苏望秋的桌前,又快速退去,无影无踪。
苏望秋细细翻阅着,一目十行,纸上正是花匀和秋伯山详细的资料。
有关花匀的纸上大多是她平日里的风流韵事,比如哪家小姐又非他不嫁啦,她又**哪家公子啦。
苏望秋不禁撇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所以下午她果然是在**自己吧,看着纸上跟花匀暧昧不清的一列名单,苏望秋更恼火了,这花匀把他当什么看呢。
想起他们刚达成的合作关系,苏望秋突发奇想,巴玄和花匀整天形影不离,四处浪荡,而眼下巴玄又这么轻易的就被劝服。
这两人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关系吧?
而且花匀还说自己男女通吃。
苏望秋只感觉自己下颚处浅浅的痕迹又开始瘙痒。
那她还来招惹他。
苏望秋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今天下午那个恶作剧一样的吻在他的脑海一直挥之不去,他已经无数次回想了当时自己心脏的跳动。
苏望秋机械的继续翻阅着纸张,突然看到某一处,停了下来。
“身染恶疾,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