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纸醉金迷的花匀自然是瞧不上这“破败”的院子,再加上刚才被巴玄嘲笑,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话。
“那还真是委屈我们世子爷了。”
巴玄给两人斟酒,对于花匀的嘲讽一笑而过,并不在意。
“你不用倒我的,我喝不了。”
花匀可还清晰的记得发病时的痛苦,眼巴巴的闻着酒香,痛心拒绝。
“嗯?你这入宫见了九公主一眼,就改性了?”
巴玄没有停下斟酒的动作,对花匀的拒绝不以为然。
这九公主当真这么好?巴玄突然有些不爽。
“想什么呢,我今天病发了,窦老头让我忌酒。”
花匀没好气道,这家伙脑袋里天天都是些啥,怎么什么都要扯上苏宴平。
“你又发病了?”
巴玄停下斟酒的动作,仔仔细细的盯着少年的脸,少年的脸一直是惨白,唯有嘴上的一抹嫣红是整张脸唯一的颜色,而眼下,这唯一的颜色也没有了。
巴玄眉头轻蹙,花匀发病是什么样他最清楚了,以往都是他送他去的医馆。
“张嘴。”
巴玄单手捏住花匀的下颚,冷声道。
花匀扭动脑袋,挣脱失败,只得乖乖张嘴。
她一边偷瞄着眼前的美少年,一边又回味着今天下午对苏望秋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