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羞臊地瞪着他没好气地说:“你干嘛啊,小心让人瞧见,丢不丢脸。”
“这时间都回去烧火做饭,没人过来。再说有人经过我听得见。”祁裕语气很是轻松自在,说话间,又喊着她的耳朵吸吮几下,看到她颈窝处的红肿说,“怎么咬了这么多口?还痒吗?”
沉蕙则嘟囔着:“废话,都是黑蚊子,你试试。哎呀,快起来嘛,这里也有蚊子,烦死了。”
祁裕却在她被咬到的地方舔了舔说:“口水解痒,我帮你。”
“祁裕,你这只疯狗!讨厌!”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战,饶是沉蕙则再胆子大也是难以想象的,双手使劲拍打推搡着祁裕,可惜祁裕看起来瘦,身上的力气却很大,一只手就把她轻松地固定住,沉蕙则摇晃着脑袋躲避他的舌头,祁裕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乖一点。”
“为什么要对你乖?”
“那你还想对谁乖?你那不知名的金主?还是你那些意淫的对象?”祁裕忍着酸涩说道。
沉蕙则怒道:“什么金主,你怎么老是觉得我有金主?”
“没有最好。”他拿出自己的钱包放在沉蕙则脑袋一侧,认真说,“跟着我好不好?我自己也有外快,努力养着你好吗?”
他不想等沉蕙则的答案,似乎也知道她不可能答应,索性褪了两人下半身的衣裤,肉棒不管不顾地直直插了进去。
他肏屄没什么花样,就像他的人一样,直来直去,齐根进去、再齐根出来,十几下就把本来还在挣扎的沉蕙则肏软了。
祁裕的手挤开她的胸衣摸着她肥嘟嘟的奶子,感觉到那双奶子随着自己鸡巴的节奏上下晃动,像是奶冻。
“你轻点啊……疼……”每次都是这样,肏得那么凶那么狠,沉蕙则哼哼唧唧得,又不敢太大声,细微的风都能让她绷紧了身子,夹得身上的祁裕舒服地闷哼着。
“被我肏得开心吗?嗯?”祁裕蹭了蹭她的鼻尖认真问。
沉蕙则扁着嘴:“只有疼……嘶……祁裕……啊……你慢点,太快了……”
“你这么骚,就要狠狠地肏,你听听下面的水声,”祁裕故意快速肏了几下,听着水声淫靡,调笑着,“你说,话剧社那些人知不知道他们完美的沉学姐私下里是个骚货?随便被干一干就出这么多水?”
沉蕙则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也无力反驳,只觉得心里委屈,不禁红了眼圈,瞟他一眼,歪着头兀自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