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点点头,很是憧憬:“那学姐,我们能去看你们排练吗?是什么剧目啊?能不能透露透露?还要演员嘛?我可以去跑龙套。”
小学弟实在是太热情了,沉蕙则笑道:“行啊行啊,回头我和社长说一声,需要人手的话立马通知你。”
人渐渐多了起来,室友要去致辞,沉蕙则便和小学弟还有祁裕坐在最后一排。
小学弟自来熟,和沉蕙则你一言我一语得,从书法社聊到小学弟家乡的牛肉面,又从牛肉面联系到香港电影,之后话题又不知怎么就转到了院系八卦,沉蕙则倒也给面子,丝毫不会冷场,拿了两个枇杷递过去,一人一个:“这是从历院后面的枇杷树上摘下来的,据说很甜。”
小学弟分给祁裕,小声嘟囔着:“你也和学姐说说话啊,太不礼貌了。”
祁裕敷衍着“唔”了一声。
等到小学弟再开口说附近有没有好吃的、好玩的,祁裕忽然问了一句:“咱们学校保研容易吗?”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
小学弟干笑了几声无奈道:“今天不提学习行不行?”
沉蕙则瞥他一眼说:“容易,每次考第一名想去哪儿都成。”
祁裕点点头说:“那确实挺容易。”
沉蕙则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看把你给能的。
室友致辞结束,大家一片掌声,又有几个人上台说了一些欢迎词语,便开始自由活动,鼓励大一新生过来展示自己的书法水平。
新生们跃跃欲试,沉蕙则便和室友站在一旁观赏。
小学弟先上去大大方方地写了几个字,不算上佳,但像模像样,写完,递给祁裕说:“来,你也写几个看看。”
祁裕摆了摆手,他就是被室友硬拖过来得,其实完全不感兴趣。
沉蕙则听他方才不可一世的自得语气,心中愤愤然说:“祁裕学弟作为新生代表,应该是多才多艺啊。”
祁裕只道:“听闻学姐优秀,不若给我们学弟展现一番让我们学习?”
沉蕙则易冲动,听他那不咸不淡的语气,还真夺过学弟手里的毛笔,挽了挽衣袖说:“展现就展现。”
她稳了稳心神,旋而手腕极为稳固地在宣纸上一笔一划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