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松开手,双手转而勾着他的颈子,主动送上香舌唇瓣,与他细细啄吻。
苻朗一边继续肏她,一边搓揉捏扁她的奶子,只感觉下方那张小嘴儿愈发吸吮得用力,快感自尾椎骨向四肢蔓延。
他憋得厉害,又是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心荷的小屁股也开始主动扭动,适应着自己的节奏,吞吐地十分卖力。
他微微侧过脸,端详着媚眼如丝的小媳妇儿,低语着:“肏得深吗?有没有肏到你的子宫里?”
她的眼睛湿漉漉得,活像是迷路了被人逮到的无辜的小鹿,可怜又可爱。
苻朗又重复了一遍,她红着脸点点头。
苻朗知道这是被自己已经肏得迷糊了,愈发觉得满足,掐着她的腰又是重重地几十下才终于释放出来。
他缓了口气,用自己的衣服给彼此擦了擦,让她身子清爽了一些,又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真的没有冻着。
心荷懒洋洋地卧在地面,身下是苻朗的衣衫。
他捧着清水来到她唇边笑道:“喝一口,我背你回去。”心荷抿了一下,掐了掐苻朗的脸,苻朗笑问道:“怎么了?”
心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还有双腿,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自己这两处都被他弄得很疼。
苻朗笑着说:“我看你倒是很享受。”
她忍不住又去打他,苻朗任凭她和自己闹了一会儿,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捶了几下就又躺着了。
苻朗为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末了背起她,慢悠悠地往营地里去。小姑娘伏在自己背上,一会儿揪揪自己的头发,一会儿捏捏自己的耳朵。
苻朗见她精神又好了些,一口咬着那根作祟的手指模仿着刚才操她的画面,吸吮了几下含糊不清地说道:“又想挨肏?刚才还说腿软胸疼,现在又不老实。”
心荷吃吃地笑了笑,抽出手指调皮地将口津抹在他侧面,苻朗无奈,只得感慨说:“谁家的媳妇儿这么调皮?我堂兄十几岁就成了亲,堂嫂年纪相仿,和你差不多大,都已经有了一对儿双生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还和没长大似的。”
心荷揪了揪他的头发幽怨地看着他,在他肩头写写画画:“怎么啦,你嫌弃我不懂事啊?”
“哪敢?我自己找来的媳妇儿,必须要好好留着。”苻朗笑吟吟地说着,“我喜欢你开心,不爱看你忧愁的样子,我心里闷得慌,也着急。心荷,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以后哪里做的不好,一定得告诉我,别一声不吭就走了。”
“我能去哪儿?”她一笔一划随意散漫地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