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闻言倒没闹,笑了两声:“不像话的样子可真像他爹。教就教吧,没事,他们两个带着女儿们在白霜山逍遥,哀家瞧阿邺也闷得慌。让他学学这个,他心里还高兴些。”
林城闻言,心说您可真想得开,只好说得更直白些:“臣只怕陛下学了会更愈发胡闹……”
“不妨事。”太皇太后摇头,“他不是个浑孩子,偶尔闹一闹,心里也有数,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情。若日后倚仗轻功总想出宫转转,你差无踪卫盯着他就是了。”
这话像颗定心丸,林城听罢点头:“诺。”
太皇太后又说:“听说你家小姑娘是月底的生辰?”
听她提起这个,林城便笑起来:“是,五岁了。”
“哀家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备点什么礼。”太皇太后顿了顿,“你去跟苏曜打个商量,封孩子个县主吧。”
林城讶然,忙又抱拳:“谢太皇太后。”
是以翌日天不亮,皇帝就跑到林府去了。
林城没事的时候素来爱睡懒觉,苏邺到的时候他还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听下人来禀说陛下来了,他盯着床帐心里骂了半刻才起来。
林夫人在旁边出主意:“要不我去告诉陛下你病了,你睡你的?”
“算了吧。”林城嗤笑,起身盥洗更衣,一出门就看到苏邺在门外一脸兴奋,眼睛瞪得像铜铃。
“陛下安。”林城打着哈欠,看看天色,心情疲惫。
他索性在廊下坐下来:“臣记得陛下练过些功夫是不是?”
“对!”苏邺重重点头,“父皇教的,可是轻功他不肯教我。”
“哦。”林城啧声,想了想从何教起,悲愤地发现自己并不能坐着干活。
往后整整一日,苏邺被练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