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
“当然可以啊!不过你年纪还小,还是要以学业为重,如若将来你能考中做一位父母官,那么仵作的本事就是助力,如果你将来考不上,那么一个有学问的仵作,势必比目不识丁的手艺人要跟有前途。”
小孩使劲点头:“那我回去读书,长大一些能来做大人的徒弟吗?”
宋宁想了想道:“这恐怕有难度,我也不是一直出现场验尸,恐怕会耽误你。不过你可以先拜师别的仵作,等我将我所学整理成书,你再辅佐学习。”
小孩应是:“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厉害的仵作。”
宋宁愕然,小孩的母亲也哭笑不得,对宋宁道:“让大人您见笑了,这孩子就是想要仵作,不想当官。”
“也行,都好!是梦想并为此而努力的人都是值得父母骄傲的。”
孩子的母亲一怔,郑重应是,领着孩子告辞而去。
“都回去吧,我也回去了。”宋宁捧着李春茹的颅骨泥塑,往大理寺去,赵熠和她并肩,问道,“你对李春茹和吕止的颅骨不在一起,而感到奇怪?”
宋宁点头,又道:“更奇怪的是,全信生为什么还要继续炼丹,他的钱是哪里来的?”
她说完,两人齐齐挑了挑眉梢,这是个选择题,两个选择,赵炽或者赵弢。
别人办不到让全信生继续留在新煤山炼丹。
可……无论赵炽还是赵弢他们其实都很年轻,身体健壮。
为什么呢?
“不谈为什么,赵弢的嫌疑显然更大,他今日一天都在守着,苏子安两次出入大理寺的牢房,韦通达的毒药就是他给的,以及吕止失踪的那天,约的就是赵弢。”赵熠道。
宋宁歪着头看着李春茹的颅骨:“是谁,托个梦!我没有证据,逼供也到头了,没有办法再继续。”
韦通达等八个人是不会再开口,到这个地步他们要保的就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全家人。
“如果是赵弢,王爷有什么想法?”宋宁望着赵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