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声议论声中,全信生走上前来,对赵熠个行礼。
“你怎么说?”宋宁问全信生,“你认识苏老五吗?”
全信生摇头:“大人,贫道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去你的山洞找你呢?”
“大人,此事昨天您也问过贫道,实际上苏老五进山的那天贫道不在山中,此事韦统领可以做证的。”他说着去问韦通达。
韦通达还跪着的,身边站着、趴着的都是他的弟兄。
他一头的冷汗,咬牙道:“是!我可以作证。”
“头儿,您不能撒谎。”一位侍卫道,“您要为了一个道士,害死我们所有弟兄们吗?”
韦通达痛苦地看着他昔日的手下。
“王爷,大人。”那名侍卫对赵熠和宋宁道,“我们韦统领心善,喜欢帮助别人。实际上全信生最近半个月都在山中根本没有离开,他每天吃的饭,都是我和头儿去送的。”
宋宁点头,示意全信生作答。
全信生回道:“大人,贫道是方外人,只知道炼制丹药,对外界的事一概不过问。”
“你这话的意思,就表示你先前是撒谎的,现在承认了你在山中呗?”宋宁问他。
全信生目光闪烁了一下,但依旧面不改色:“贫道可能记错了,现在说起来时间也很模糊。各位可能不知,每次炼丹都要熬制很久,有时候甚至要守着火八十一天甚至更多,这样难免没日没夜,时间混沌。”
“具体是什么贫道不记得,但这不能说明和别人失踪有关!”
“原来是你是记不清了。”宋宁低头问跪着的韦通达:“那你为什么帮他撒谎?人是你杀的?”
“或者,你们互相作伪证?”
韦通达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