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书吏还差不多。”蒲汉生指着乌宪,“和乌宪一样。”
他话落,乌宪大声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蒲汉生不服气。
乌宪道:“我们已经有人在吃闲饭拿钱了,再多你一个我们就又多几个人分钱了。”
“不公平。”
他话落,十几条视线都冲着他投过来,无声地盯着他。
“我、我在混吃拿钱,没有说你们。”乌宪道。
蒲汉生哈哈大笑。
下午阑风伏雨从阳信回来,高欢双亲亡故,妻儿也生病去了,伯父和堂兄弟搬走了,没有任何能给他做主的亲人。
没有人决定,宋宁就自己写了文书,下午解剖脖颈以及气道。
沈闻余问道:“有什么疑点吗?”
“本来有几处疑点,但也并不是肯定的不可能发生。”她道,“比如说两条索沟错位,本该在上却在下,本该在下的却在上……但因为没有人注意原本缢吊位,所以就无从反证我的疑点对错。”
“你的意思是,都有发生的可能?”
宋宁颔首。
“那么梁田作为凶手并没有疑惑?”
“可以这么说。这个案子有疑问,却不足够推翻现存的证据。所以,明天正常升堂过审梁田。”
现存的证据有一点疑问,但定梁田为凶手的证据也非常充足。
宋宁开始收拾尸体,收拾好天已经黑了,大家都在外面等她,见她出来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