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也在学习她的习惯。
“她今天自杀的这个时机,奇怪。”赵熠和宋宁道,“听苏炎的描述,他们就吵了三五句,苏毛氏就气愤地决心寻死。”
“你可觉得突然?”
宋宁点头:“王爷说的没错。夫妻两个人昨天晚上没有吵架怄气,中午一顿吵,她还是赢家。”
“可第二天早上就去喝药,这个爆发的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逻辑上有点弱了。”
赵熠颔首,赞同她的话:“所以,如果想要解释这一点,有没有可能是昨晚或者早上又发生了刺激她的事情?”
“杀鱼受伤?”宋宁问道。
赵熠停在一柜子的衣服前面,凝眉道:“不无可能。”
又回头看着宋宁:“试想,锦衣玉食的女子,嫁到他们家后,洗衣做饭数年……丈夫对她并不体贴,忍耐到了极限后,又因为杀鱼弄伤了手指,所以忍无可忍?”
杀鱼腥臭,确实难忍。
“王爷说的很有道理。”宋宁对阑风道,“将王爷的话记上,重点画圈。”
阑风应是。
“王爷厉害!”宋宁抱拳道,“这个案子,王爷可以独立查办了。”
赵熠扫了她一眼,没接她这茬的话。
宋宁正要接着劝,伏雨回来,回道:“……巷子口有两个老人家看到了。”
“苏毛氏从家里捧着杯子出去,站在巷子口喊大家来给她评理,正好他们两个人在,就打算上去劝,还没说话,苏毛氏就喝药了。”
“喝完了她和两位说,说她下嫁苏家,这么多年当牛做马,苏炎不好好读书就算了,还学别人花天酒地。”
“就说了这两句,她就脸色煞白捂着肚子喊疼了。”
伏雨说完,宋宁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