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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宋宁刚到衙门口,就看到衙门口坐着个人,看见她忙跪下磕头:“给大人请安。”
“您这么早怎么来了?”宋宁看着毛炳军,上前去将他扶起来,“一个人来的?”
毛炳军点了点头:“小人一夜没睡着,天不亮就慢慢往城里走,等城门开了就坐在这里等大人。”
“你知道毛孟氏的事了?”宋宁问道。
毛炳军点头。
“进去说。”宋宁带毛炳军进去,老童几四个人来了,她今天没有跑步,起床就来了,所以比平时早半个时辰。
宋宁问杨长更:“她没事吧?”
“没有,上半夜在哭,下半夜哭着睡了一会儿,刚才行了属下给她送了饼子进去,瞧着不会做傻事。”
宋宁颔首,这才看向毛炳军:“您来有事?”
“大人,我、我听说一共有三个案子都是冤案?”
宋宁道:“我是这样的怀疑。没有证据都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怎么了?”
“大人,毛、毛润清的案子不是冤案,真的是我杀的。”毛炳军昨天夜里怎么都没有睡着,他先生气怒,可渐渐气消了以后,又开始懊悔,他要是不告诉宋大人他是冤枉的,那宋大人就不会查毛润清的案子了。
不重查,毛孟氏就不是凶手了。
“怎么你们都以为衙门查案道听途说就行了吗?”宋宁沉脸望着毛炳军,“如果律法可以随便做好人的话,那要律法有什么意义?”
“大人!”毛炳军忽然跪下来。
“我没有屈打成招,也没有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