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田维原。
田维原惊恐不已,就听到薛因喊道:“田先生,你我读圣贤之书,如今又为人师表,指认凶手保护引导学生,是你我是职责所在啊。”
宋宁看着田维原,道:“你要不想说,本官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这衙门虽破,但刑具修修补补,审你一把老骨头却是可以。”
“我说,我说……”田维原急匆匆地道,“昨天早上,教室里确实有五个学生不在,除了张清松和常春外,还有黄贤东和孙乐阳还有……还有一位我不记得了。”
“我年纪大了,真的不记得了。”
孙乐阳和黄贤东大吼一声:“先生,您怎么能胡说。”
门口的人顿时喧哗起来,孙乐阳的祖父大喊大叫:“田先生,你怎么能胡乱攀咬。”
“我家儿子杀鸡都不敢看,不可能杀人的。”黄贤东的父亲道。
“想不起来了?”宋宁问别的少年,“记得吗?”
“这个主谋我已知道是谁了,现在问你们,只是给你们机会将功补过,让你们将来还有脸面活着。”宋宁道,“如果不说,这个机会也没有了,所有人——”
她一字一句道:“不论首从,一律斩立决。”
大家惊恐地看着她。
“我说,我说……”一个少年指着一直跪的直直的人,“是、是胡志安,还有一个人是胡志安。”
从头到尾,最冷静的人就是胡志安了。
宋宁看向其他人。
抛开胡志安三人,所有人点头附和。
一人道:“大人,我们不能说,不然我们就会和张清松被打。”
“我不想被打,我要读书。”
公堂之外,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