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看向方才和她解释的小厮。
“我们不知道这事儿。”小厮也是一脸发懵。
连翘道:“那两匹马跑的快,那一窝兔子就惊着跑了。”
“两个人什么样子,容貌穿着甚至语言和特点,能记得的事无巨细都说一遍。”
“都带着面罩,大高个儿的男人,其中一个人三角眼,头发白了一半。”连翘回忆着,她身边的一个婆子就道:“前面那个甩火把的人花白头发,后面抓郡主的人年轻一些,穿着黑上衣裤脚挽着的。”
“挽着裤脚?”宋宁重复一遍。
婆子点头,另一个婆子也跟着道:“对,穿着黑口的布鞋,单裤,挽着裤脚。”
“他鞋子还有一个洞,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身上有股子酸臭发霉的气味,他冲过来抓郡主的时候,打、打了我一耳光,我闻到了。”小丫鬟说着吗,捂着脸,她的右脸肿了。
墙角靠着的一位小丫鬟,气若游丝地道:“……他冲过来的时候,我、我看到他右手少了一根手指。”
小丫鬟说话很费劲,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受伤了?”宋宁走过去,那丫鬟脸色煞白,气若游丝,宋宁蹙眉贴在她后背听着,就听到她呼吸有漏音,她起身对小厮道,“先不急着关,把人送医馆去,否则活不成了。”
“是被马蹄踢到了?”宋宁问道。
小丫头神志不清了,另一个婆子应了:“她要上去拦,被男人的马踢到了。”
宋宁掀开她的衣襟,轻摁了一下,那丫鬟呼了一声疼就晕了。
“肋骨断了,希望没有扎破肺。”宋宁催促小厮,“快送啊。”
小厮应是,几个人卸了门,将小丫鬟抬出去,宋宁问别人:“还有谁受伤了。”
大家都说没有。
“那就接着说。”宋宁道。
大家都摇着头,表示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