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余荣盯着宋宁,想到了她刚才说的事,“你说,他在六个时辰内,和人打过架?”
宋宁颔首:“他的脸上,肚子等几处皮下出血点,是典型的拳击伤。”
“您再看他的右手。”宋宁拿起死者是右手,“他的关节处则是打人的痕迹。”
“所以,他不只是被打,而应是和人互殴。”
余荣脸色极快的变化着,他一转头看向一直歇在一边的几个常随:“你们可知道,他昨天晚上和谁打架了?”
几个常随都摇着头:“宿玉公子昨晚歇的很早,早上起了以后,就和您一起出门了。”
“没瞧见他院子里有动静。”
余荣没说完,目光一转看向宋宁:“小丫头,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说宿玉不是撞死的我就信你了?”
宋宁挑眉。
“凶手是谁,你若不找到,这一局就是你输!”余荣得意地看着她。
周围嘘声一片,有人趁着热闹壮胆喊道:“余舅爷,你这事儿不地道。”
“我他娘的是地道人?你才来阆中做人?”
没有人敢说话了。
宋宁笑盈盈地道:“余舅爷,事情真要说的这么清楚吗?”
“当然,老子给你钱,你就必须把话说清楚。再说,刚才可是你说的,查清此案,你想糊弄可不成。”余荣拍着手里的银票。
他当然想查到凶手,可更想知道,宋宁会怎么查。
看在钱的份上,宋宁笑了:“其实很简单,您的家丁说宿玉昨晚歇的早没出门,那么和他打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您家的人。”
“依他的手损伤程度,若不是打在硬物上,那么对方应该也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