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珩听着她的话,都气笑了,“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言兮对答如流,“床上。”
“那是打你吗,那是......你。”
中间一个字,被言兮捂着他的嘴,给他手动消了音。
言兮红着脸道:“那也算!”
洛君珩:“......”
闷了半响,他长长叹口气,忽然感受到了岳飞的心境。
欲加之罪啊。
这段时间言兮行动不便,除了吃饭的时间几乎整个人都长在了洛君珩身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在了他身上,与他“合二为一”,跟连体婴似的,她实在是吃不消了。
言兮看着洛君珩并不明朗的神色,伸手捏了捏他胸前微微凸起的一个小点,跟按门铃似的,小声发表抗~议,“纵~欲过度,容易伤身,不利于养生。我们得学一下阿睿。”
“学他?”
洛君珩轻哼一声,“你不会以为,他把叶蒂带回梅苏里,是跟她谈论养生之道的吧?宝贝,你对男人的坏,一无所知。”
言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