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我就随便说说,你还生气了,脏话也说上了。”王真一脸无辜。
越夫人脸色当即一沉,越秀也没有劝,只当她马上就要找时瑾麻烦,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让时瑾下不来台。
“王真。”越夫人语气深凝,跟刚才的淡然完全不同,“时瑾是我和澜尘他爸共同的朋友,也是我们越家的贵宾,向来常来常往,关系很不一般。我和他爸都没有觉得将澜尘交给时瑾带着有什么问题,你是觉得有什么问题?”
王真:“……”
不光是他,全场其他所有人都震惊了。
越夫人竟然认时瑾当朋友?
要知道越夫人和越峰的身份地位,在座的人的父母,都未必敢说得上能够跟他们当朋友,她竟然亲口说将时瑾当朋友?
越秀不免多看时瑾一眼,越夫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被时瑾蛊惑了?
王真有些讪讪地。
越夫人提高了音量,语气更显出了几分严厉:“还有,你说澜尘还没有成年,还是闹出什么丑闻,我倒是想问问,你说的是什么丑闻?是哪种丑闻?是什么样的丑闻?”
“我、我……”王真有些退缩。
“你也知道我们家澜尘还没有成年,张口闭口就说他要闹丑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要一开始就给我们澜尘扣帽子,将污水先往他脑袋上泼吗?”
面对着越夫人的质问,王真一时无法解释。
他也着实是在替越秀背锅。
越夫人冷笑一声:“你们这么多人,也都算得上是澜尘的兄长姐姐了,怎么,不盼着他有点好,但凡是看到他交个朋友,就一定要先给他扣上一顶帽子戴着才舒服?他不过就是喝个果汁,跟朋友出来出席个活动,就是不学好,就是要出丑闻?”
所有人都如芒在背。
印象当中的越夫人一直都是个十分温和的人,很少发脾气,就算是遇到天大的事情,也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此刻可见她是气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