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比想象的还要管用。
这也是她第一次用厉家家里的关系来打脸外人。
虽然她自己也可以完全有那样的能力,但是可以被家族荫蔽的这种感觉,还是真的很好。
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单打独斗,而是知道有很多很多人爱着自己,用各种方式保护着自己,让自己在犯懒的时候,可以直接借用他们的力量去解决问题。
难怪那么多人,愿意在父辈的荫蔽之下当咸鱼。
因为当咸鱼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晚上,傅修远回来,时瑾从楼上走下来,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垫着脚尖踩在楼梯上,如同踩在傅修远的心尖上。
进入时瑾视线里的男人,依然穿着上次她送的那一套衣服,真正的衣架子,即便是这样普通的一套衣服,依然显得他肩宽腰窄。
时瑾走过来,傅修远伸手将她手掌握住,在掌心里摩挲。
“有东西要送给你。”时瑾的声音极为悦耳,比唱歌还要好听。
傅修远随着她前去。
她脚步轻盈,傅修远随同她走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里,新添了衣柜,米白色,跟原本那些性冷淡风的衣柜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又丝毫都不违和。
反而显出一种很奇妙的协调来。
“你自己打开。”时瑾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挠得人心尖都会发软的好听声线。
傅修远没有先打开衣柜门,反而将她按在了门上,吻住了她。
他吻带有一股冷松的味道,正如他的人一般,轻易就可以麻痹时瑾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