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看着这一段话,内心深处被猛地一下击中,原来是这样的。
也许正是因为他完全没有童年,所以才会在醉酒之后,整个人的状态都回归到那个时候吧。
不过,傅荷宴说这一些都没有什么大碍。
真的没有大碍吗?
时瑾却觉得并不是如此。
傅修远的优秀绝对是吊打绝大部分人,在一众精英才俊之中,也将其他人衬托得黯淡无光。
但是偏偏这样优秀的人,就连爱她,都爱得卑微而痛苦,内心里反复纠结拉扯,将他自己撕裂了无数次又继续卑微地爱着。
如果不是时瑾重生一次,恐怕连他这一点卑微的希冀都无法回应。
他缺的,真的太多了。
时瑾想了想,回了傅荷宴三个字:“我会的。”
她走到床前,低头审视傅修远的睡颜,睡着后他的样子单纯无害,还真的是又软又萌。
她伸手揉他的头发,大狼狗秒变小奶狗,倒是也别有一番帅气。
如果他需要人陪着,时瑾想,那么就由自己来陪着他好了。
……
次日,傅修远醒来,手指微动,意识归拢,昨晚醉酒的画面回归脑海。
他本不该喝酒,也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触碰酒精了,但是昨晚……毕竟那是时瑾邀请而喝的酒。
她邀请的,就算是穿肠毒药,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确实喝醉了,一直缠着时瑾,勾着她的胳膊不放,傅修远迅速检索了一边所有记忆,发现时瑾并没有不耐烦,也没有讨厌那样的自己,他才安心。
好像不仅没有讨厌……她还伸手揉了他的头发,而且是好几次?
傅修远脸上一热,他都是二十五岁的男人了,竟然让时瑾按着脑袋揉了好几次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