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源一口同意了。
按时瑾的说法,针灸都是扎在相应的穴位上,但是从科学的角度上来看,针虽然到达了肌肉位置,但是连表皮层和真皮层都没有破坏,靠的是什么来治病?
不过既然也不会导致什么坏结果,让她试试也未尝不可。
三人就在一旁的房间里住下来,这家医院有德国国家医学院背景,为顾景源一家已经做了最妥善的安排。
半夜的时候,厉爵楷就醒了一次。
时瑾听到顾景源过去看,自己也跟着过去了。
厉爵楷见儿女尽心,爽朗说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有护士在呢。我要是有什么,叫你们就是。”
“我还说给你再针灸一次呢。”时瑾说着话,已经拿出了针。
厉爵楷刚刚手术完,虽然虚弱,但是看到她如此,又不免欣慰,精神状态反而比才从德国回来的时候好许多。
顾景源虽说没有阻止时瑾,还是全程守着她针灸。
万一有什么问题,他还可以及时挽回。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时瑾施针的动作行云流水,还真的是像模像样,全程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厉爵楷一直都谈笑风生,情况良好。
次日上午,时瑾又再次为厉爵楷施针一次后,才回到休息室,躺下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