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被藏进了齐耳短发发套里,中性化的服装,遮掩了她原本的曼妙的曲线。
化妆技术已经十分发达的今天,要通过妆容将自己改妆成为另外的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的时瑾,疤痕被遮挡了起来,是一个略带几分成熟的短发女性。
专门弄成成熟些,是为了让傅荷宴更加相信自己一些。
她套上了白大褂,和临时制作的铭牌,走了进去。
傅荷宴脸色沉沉地听着医生的话。
站在她面前的是欧美最好的外科医生理查德,美国人,平时带着他们国家特有的幽默,此刻却只能用严肃的语气,交代傅荷宴的情况。
“理查德,所以我太太的手部神经,真的无法恢复如初吗?”秦斯年语气焦急。
“是的,承受不起这么高精度的工作。能够让她恢复触觉、感知,能够简单做日常动作,已经是能够达到的最佳状态。”理查德毫不讳言。
国内顶尖的医生和他的判断是一致的。
他们已经尽了全力了。
傅荷宴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呆呆地坐着。
秦斯年心急如焚,却又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