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
陈默低头，眼神有些闪躲。
这自然不是陈默第一次杀人，实际上他在穿越第一天便亲手杀了两个恶仆，之后又接连杀了三个修士，算起来都有一掌之数了。
只不过，此前他可以说都是正当防卫，而这次，乃是他第一次为了利益，而去主动击杀一个和他无冤无仇之人！
这让他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
说到底，还是陈默来这个世界的时间还太短，内心还在用前世文明社会的道德准则来要求自己。
“那就是第一次主动杀人？”
楚天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陈默点了点头，接着他有些好奇：“楚大哥你呢？”
楚天雷朗笑一声：“我还没踏上仙路之时，便已在战场上杀了不下百人了。”
“那你......就没有什么感觉？”
“有啊！怎么没有？刚开始的时候，我天天都能梦到那些刀下亡魂来找我报仇，他们时而化作厉鬼，要食我血肉，时而化作妇女，哭诉我杀了她们的丈夫，那一阵子，我几乎没一天能睡个好觉。”
“那后来呢？”
“后来杀的人多了，也就习惯了，而且我也想清楚了，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陈默还是一叹：“那楚大哥你这和我还是不一样的，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不过是为了自保。”
楚天雷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陈默一眼。
“其实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