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么漂亮的妹子,当什么尼姑啊?跟着大棒子吃香的喝辣的,多带劲儿?龙根不由得摇摇头,心底也庆幸搞红绸的时候,红雨来听门,不然哪儿去日这么水灵的婆娘?
田翠芬胖乎乎的跟红雨差不多,却无红雨这般嫩滑,肌肤白嫩若雪,一捏嫩得出水儿,岂是田翠芬可以拟的?
啧啧,妹子,你裤裆好多谁捏,是不是尿裤子啦。哎呀,我的天呐龙根故作惊讶,勾起两片薄薄的黑木耳,幽幽小泉猛然往回一缩,一坨白花花的面浆喷射而出。妹子,你,你这卷毛好多啊
说着,揉捏着三角地带,搓的卷毛掉了一地。
嗯?要不要弄把剪刀把毛给剃了?片子里不都这样吗?下面剃得溜光水滑,啧啧,下次日婆娘老子带把剃须刀,哈哈哈。撩拨着小卷毛,龙根邪恶想到,然,当务之急还是日婆娘要紧。
手掌往下捂去,不得了,水汪汪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一不可收拾,一股一股的热汁儿直往外涌。
嗯嗯嗯,我我要,我想,我要嗯嗯嗯红雨颤抖着嗓音,莹莹呜呜喘息着。原本白皙的俏脸红潮密布,急促的呼吸抑制不住内心的欲hu升腾。
龙根道:要就给你呗,来,躺好了啊。
扳开浑圆大腿,巨柱正对幽幽细谷,两片薄薄的黑木耳挂在两旁,薄薄的,却黑漆漆的,小红睡过那么多男人,饺子皮都没这么黑。红雨咋还?
是了,黄瓜用的太勤了,磨的木耳都黑了。
黑色大蛇抵住洞口,腰杆一挺。
哧溜
滑腻的小洞顿时塞了个满满当当,红雨瞪大了眼珠子,跟见鬼了似的,扯开嗓子尖叫一声:啊
声音细长,带着疼痛的呼喊,参杂着点点刺激痛快,和那久违的舒畅,疼痛,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充实感瞬间涌上心头,酥麻的娇躯,迅速喷出一股热流。
啪啪滋滋滋
滋滋滋大蛇进出间,转眼带出了无数热汁儿,粘稠如豆浆,顷刻间红绸的床单上释放了无数精华。
撞击,红雨渐渐进入角色,摇着屁股蛋子迎上大蛇冲击,一波接着一波,乳山有如筛糠甩动,白肉翻飞间,已经去了两回。
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