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好。”
齐干事抹去额头汗渍，勉强笑着坐了下来。
接下来，尽管有熊波滔滔不绝的言辞，不露声色的追捧，他的精神一直没缓过来，目光时不时落在叶少川身上，十分复杂的样子。
叶少川也懒得理他。
半个小时后，三人才分开，叶少川和熊波又赶着去找早已约好的叶干事。
路上，熊波问出了憋了半天的疑惑：“刚才好好的，你怎么突然要跟他交手，吓死我了，生怕出问题。”
“能出什么问题？”
叶少川反问。
熊波道：“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为什么要动手？”
“他以气势压我，我若是不动一下，他恐怕心里也憋的难受。”叶少川淡淡道。
熊波一怔：“你是说齐干事以气势压你？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我问谁去？”
叶少川反问了一句，径直往前走去。
熊波皱起了眉头，暗自记下了这件事，齐干事不是跟玄天学院关系挺好的嘛，为什么要针对叶少川，奇怪！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
中央研学院外，一座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