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端起餐盘要走,却被薄晔按住手腕:“知道了,不会盯着别人看了。”
唐止眼神动了动,这才偏过脸正视他:“只是提建议而已。”
意思是采不采纳不关他的事。
薄晔带着浅浅的笑:“这个建议特别好,我特别喜欢。”
随后他问:“那我可以对你不礼貌吗?只对你不礼貌。”
“…………”唐止脸上发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想抽回手腕,却被薄晔按紧。
男人靠近了点,温湿的气息喷在少年精巧的耳蜗上:“还有很多失礼的事,想对你做呢。”
吃好饭,青训生们休息半小时,迎来了下午的单排赛。
唐止估算了一下,如果想反超云嘉珞,五局中起码四局要拿第一。他从未想过云嘉珞失手的可能性,寄希望于别人失误不如严格要求自己。
唐止没再冒险跳机场等物资密集点,单排中保名次更重要,他擅长远距离狙击,在没有队友掩护的情况下,跟众多人贴脸打很可能连决赛圈都进不了。
前三局都是天命圈,打得还算顺利,基本上没跑毒,他像一个安静的捕手,卡住位置等别人进入射程范围,平均三枪带走一个人。
第四局,唐止在渔村时,安全区刷在机场,他看向右上角,还有5人,桥头势必有人等着收过桥费。
距离收圈还有四分钟,他跳上车后直接往前开,不躲不避,分明是要拿自己当诱饵,等堵桥的人开枪暴露自己的位置。
车子开过一半,果真被一梭子弹击中,唐止辨别出方位,那人守在右前方的车后,汽车跟桥体形成一个难以攻破的屏障。
将车横过来,下车后躲在后面给自己打药。
现在存活人数依然是五人,那人的枪没有装消音器,能安心守这么久,意味着机场圈只有他一个。如果不想腹背受敌,被后面进圈的人捡个便宜,他得尽快解决掉眼前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