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晔揉了揉眼睛,倾身向前,撑在桌上一手托住脸颊:“你说我来干吗?”
唐止这才注意到,薄晔左颊上的创可贴换了,换成了他昨晚买的hellokitty款。帅气冷酷的男人用少女粉,总有种淡淡的违和感。
唐止嘴角颤了一下,崩住笑,低头夹起紫薯包:“不知道。”
薄晔生平痛恨的事不多,早起算其中一件,但一想到上午青训队要考核,不得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到餐厅蹲点,现在看到唐止这么淡然,似乎是自己多虑了。
薄晔叹气,唐止并不需要自己。
唐止在他的盯视下有些不自在,掀起眼睑看向他:“吃早饭了吗?”
薄晔懒懒地摇头。
看他脸色有些苍白,唐止问:“低血糖?”
薄晔点头:“有一点,但不至于晕倒。”
唐止把买来的甜豆浆推给他,意思不言而喻。
薄晔瞟了一眼,挑挑眉梢,随后扬起嘴角:“看你就够了,还是你比较甜。”
唐止脸上一红,又把豆浆拖了回来,专心用餐,决定再也不理对面的老流氓。
等吃好早饭,时间也差不多了,餐厅里的人陆陆续续朝外面走。
唐止收拾好桌面,道:“我先走了。”
“嗯。”薄晔起身,穿好外套,“希望下午能收到你的好消息。”
唐止忽然间欲言又止。
“怎么了?”薄晔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