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从上了军列开始,跟谭教授,陶璎珞还有魏侍者接触以后,我才知道我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胆儿。
所以邱掌印问有没有胆儿这句话纯粹是多余。但是,话又说话来,我跟邱掌印没交没道的,甚至跟他根本就不熟,我凭什么要为他冒险?
我姚莽子做事鲁莽,但不傻!
所以我没有直接回答邱掌印的话,而是看着邱掌印,看他还能说出点啥子丑寅卯来。
私底下,我对面前的这个白胡子白头发的老头开始有了兴趣,特别是他能说一口纯正的客家话,这就令我实在是太惊奇了。
或许正是因为邱掌印朝我说出的那句纯正的客家话,才使得我跟他原本极其陌生隔阂的关系突然开启了一道天窗,使得我对他的逆反心理有所缓解。
邱掌印见我没有说话地看着他,转变了态度地说道:“算了,看你小子也是胆小怕事的人,我跟你说这些也是白说。”
我知道邱掌印是在激我,越是激我,我越是不会上当。
我心理素质突然变得非常的沉着老练起来。
这种成熟的心理状态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
我居然一点有不冲动了!
突然,我心里打了一个闪,因为我这时才发现我的右手心里似乎捏着一个东西,而且突然想起来是在刚刚经历的那个未知的世界里,廖丽芳塞到我手心里的那个包裹着我魂魄的符。
难道我手里捏着的真是廖丽芳塞到我手心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