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抬起左手,看了看露在衣袖外的那节小手臂。我发现从手腕处延伸上去的大血管好像凸出得特别厉害,就像是有一条又粗又长的蚯蚓粘贴在了手臂上一般。
我心里打了一个激灵,慌忙把手掌摊开,把手背翻过来,手背上的血管同样也是凸出来的,如同盘根错节的绵密树根,把整个手背都覆盖住了!
这种变化是绝对不正常的!
我心里生出一丝惊慌,吃惊地朝魏侍者望了一眼,但是魏侍者的注意力却并没有放在我这儿,而是朝尉巴托大声喊道:“尉巴托,赶紧把你的这条狗招呼住!”
但是尉巴托却对魏侍者的喊话充耳不闻,反而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
被子弹射中的冷飚这时已经疾步跨到了匡信使的面前。
接连打了几枪都没对冷飚造成任何伤害的匡信使此时彻底懵了,当冷飚疾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除了惊惧和错愕,整个人就像是被定在了冷飚的面前了一般,没有了下一步的任何反应和动作,连手指头上扣扳机的动作也停止了。
冷飚抬手很轻易地把匡信使手里的手枪拿了过来,然后就着双手,生生地把一把好端端的手枪给掰开并揉了个稀碎,然后随手把手枪的碎块扔进了火堆里……
冷飚的这个动作对于我来说是尖多未见闻所未闻的。这家伙的一双手哪儿还是一双有血有肉的人手?
这双手分明已经蜕变成了粉碎机!
现实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也太过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