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刀抵住胸口的魏侍者见我从坐着的岩石上站起来,冷声朝我呵斥道:“姚传奇,这是我跟尉巴托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坐在那儿别动!你搅合不进来的。”
我不知道魏侍者为什么会一直阻止我跟尉巴托进行正面的接触。
他在担心什么?
但是,我现在想接触的不是尉巴托,而是冷飚。
我突然有了一种想和冷飚单挑的冲动。
虽然尉巴托是酿成军列惨案的始作俑者,但是,冷飚却是这场阴谋的执行者。
是冷飚杀死了一百多名解放军战士!
两个人都是凶手。
在我爱憎分明的心里,现在最恨之入骨人是冷飚!
如果我把冷飚这个恶贯满盈双手沾满了解放军战士鲜血的恶魔亲手杀死,不光为牺牲了的解放军战士报仇雪恨,而且,以后传出去了,一是一段人生的佳话。
一腔热血的男子汉,谁不想建功立业扬名立万?
这是一种驱使,也是一种动力。
所以魏侍者的话并没有阻止我朝着火堆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