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是怀着极其别扭的心态动手解尉巴托的裤腰带的。在翻动的时候,魏侍者还一度担心我会把尉巴托翻到平台下的万丈深渊里去,于是提醒我道:
“你把他朝里面挪挪再脱行不行?”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上魏侍者的当了。
会不会是这老畜生和尉巴托有着同样的癖好,懒得动手,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来,然后借我的手来做这么恶心的事情,他只负责观瞧就行了?
这老畜生连手都懒得自己动了?
我成了这老畜生的助手了?而且还是帮老畜生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心里有了这样的念头,于是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看着魏侍者。
魏侍者好像明白过来了我心里生出的怀疑,说:“好吧,你愿意在哪儿脱就在哪儿脱吧,别把他弄下去了就行。你小子的心里是真脏!”
老畜生居然还骂我的心里脏!
我是真的突然间就感到极度的恶心了,甩手说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要脱你来脱吧。”
魏侍者摇头说道:“也只有你小子才这么脏心烂肺的,你怎么还朝歪处想老子?老子真是为你好。老子要不是担心你会在心里落下病灶,怕是以后连女人都不想去碰了,老子才懒得给你解开这个谜底呢。要是一会儿尉巴托醒过来,知道老子揭了他的老底,他说不定还会找老子的麻烦呢!知恩不图报的家伙。”
听魏侍者这么说,我心里的好奇心又被这老家伙给煽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