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谭教授和陶璎珞架着弄到床上趴-着躺下的,那种狼狈相就别提有多尴尬了。
这一切都是拜蒋道长所赐!
而在我身上过足了揍人的瘾的蒋道长,这时却爬到上铺躺下,嗯嗯啊啊地哼起了川剧。
居然哼的是《下游庵》里面的戏文。
川剧的戏文我还是略知一二的。因为小时候我经常被爷爷带到我们街上的一个老茶铺里听围鼓。有时候我爷爷还要上去凑合两句,算是个不折不扣的票友。
所以,蒋道长哼哼呀呀的这段戏文我熟悉。
很显然,这家伙暴揍了我一顿后,从我身上完全得到了一种舒心活血的兴奋。
爽得很嘛!
谭教授对我有几分不放心,对我说:“身上有哪儿不舒服的地方,你要说出来,别逞强。”
谭教授这不纯粹废话吗?
我现在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感觉整个身体的零部件是被蒋道长拆散后又不照图纸胡乱安装上的。
所以我根本就没理会谭教授。我觉得这人整个一假惺惺的伪君子,甚至还不如蒋道长呢!
自少蒋道长是正大光明地揍我,我服!
可谭教授整个一会儿好人一会儿坏人的,这算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