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腰腹处薄薄的皮肉下面紧紧地包裹着的肌肉,每一块都带着浓浓的爆发力。
手感不错。
白绿盎在心里评价道。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无动于衷,甚至开口道:“继续。”
白绿盎气鼓鼓地看着他,转念一想,于是捏着嗓子继续问道:“先生,要推个油吗?”
霍权宗一点都没有犹豫,“可以。”
他坐的这个椅子放平就是一张床,于是白绿盎找到机关,慢慢放下,直接让他躺平了。
将他的上衣扒开,实在没好意思去脱他的裤子,于是她将那些自己也看不懂疗效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地浇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报复一样胡乱抹胡乱涂了他一身。
霍权宗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将脸上的毛巾随手取下,嘲笑道:“还以为你多大胆子,就这点本事。”
“原来你猜到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玩吗?几年前在北京你没什么胆子,现在也没一点进步,连我的裤沿都不敢碰一下。”
白绿盎就这样被他赤·裸·裸的嘲讽了,于是恶从心来,一把揪住他的裤子说:“你看我敢不敢。”
霍权宗扬了扬下巴,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白绿盎硬着头皮勾了勾他的裤腰,最后还是没好意思,于是将东西一丢,扭头就想跑。
“我不跟你玩了,再见!”
可是没等她跑到门口,就被男人从身后追上,一把按在了雕花的木门上。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调侃,“技师小姐,把客人撩拨起来后,不负责善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