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与甄溶溶的情况有些类似的白绿盎洗过澡以后站在卫生间里也有些苦恼。
之前在电话里,霍权宗似乎真的很生气的样子,可是她真的要按照他说的话去做吗?
白绿盎低头看了看自己浴巾下的身体,脸悄悄得红了。
距离十点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她在大脑里做着激烈的斗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楼下传来了男人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正一步一步向房间走来。
白绿盎心里一慌,赶紧从浴室跑出去,想要躲到床上去,可是刚打开门跑出去,霍权宗就已经拧开了门把手。
男人那张淡漠的脸出现在门口,看到她以后,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随着他的走动,有淡淡的酒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将西装外套脱下,丢在一旁,然后逼近了她。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深沉、凌厉、充满了侵略性的,她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皮肤瞬间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浓烈的伏特加的味道配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松木的冷香,形成及其强烈的对冲感。
他很少喝这样烈性的酒,怪不得今天整个人看着都有点不对劲。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她,她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浴巾。
“你不听话。”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醉酒后的沉哑。
“什么?”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滑,勾住了雪白浴巾边缘,“电话里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白绿盎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嫣红,“我、我刚洗过澡……”
霍权宗并不听她解释,自顾自地说道:“做错了事,还不听话,该罚。”
将腕上的手表摘下来,随手丢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